我们中医治病是模仿人身体自愈的模式来治病,有时候没有药,得的病也是自己能好的,这是因为人有一套自己治病的模式。最常见的是着凉了身体会发烧出汗,吃坏东西了就会呕吐、拉稀,中医治病的理法都是跟这身体自身的治病模式学的。
所谓中医治病,实际是用药来模仿身体这种自愈模式,去平衡人体六气五行的关系。中药是天地能量的储存器,我们就是利用药物储存的天之六气或地之五味来调节人体的阴阳平衡。至于治病,那是身体气血的事,不是药的事情。药物平衡的是身体的各个系统,身体系统平衡了,它该怎么治就怎么治,不能越俎代庖,绕过人体直接去治病灶,这是中医思维和西医思维的本质区别。我们从一出生,“医圣”就寸步不离保护我们的身体,无时无刻不在调节身体的平衡直到死去。人体自有大医王,自有大药,要恭敬这头上三尺的神灵。
村长着重研究的伤寒是《桂林古本伤寒杂病论》,该本为仲景师后人秘传。这本书到清末才贡献出来,到民国时期才开始刊印。后来被传抄的一个版本叫白云阁本,就是现在放在仲景祠里的木刻版,底稿就是桂林古本,但是它里面有一些东西还抄错了。那桂林古本里面有没有错的?也有。我们在研读的时候要把它纠正过来,为什么能知道哪错了?当你真正明白理法之后,你一看就知道哪个地方是被后人改错的,不符合道义的,我们再改过来就行了。
开始是最难讲的,毕竟万事开头难。我们原来在讲桂枝汤的时候,把桂枝汤挪到了太阴篇来讲,后来觉得有些不妥,就把桂枝汤又挪到了太阳篇,以太阳中风开始讲。虽然桂枝汤本质是太阴病在太阳体表的外在表现,本着先表后里的顺序,还是放在太阳篇再讲解。
历代伤寒家,包括温病派,学医的这些人,他们都尊崇桂枝汤是众方之祖,冠以“天下第一方”。吴鞠通写的《温病条辨》里第一个方子也是桂枝汤,他说:“温病初起时,恶寒者用桂枝汤”,显然当他说这句话的时侯还没有理解桂枝汤,也没有把温病搞明白。桂枝汤既不是温病方也不是恶寒所使用的方,吴先生研究了一辈子的瘟病,可能还没搞清楚到底什么是温病。就是因为历代的大家都没有机缘看过真正的古本伤寒,对温病脉络不了解,所以他们用伤寒的方子来治温病,导致死伤无数。无奈之下才诞生后世的温病派,以吴又可、吴鞠通等人的理法为代表。在缺乏温病理法的前提下,他们对温病理法的探索也极为艰难,精神是可嘉。温病派的理法从古到今,是不断的经后人修改并加以完善的。其实,如果基础没有打好,立法不稳,盖的楼越高就越不稳固,后人还要把这个本来就不稳固的高楼让它变得稳固,就在各个方向来给以牵强的支撑,导致现在的温病理法面目全非。理法混乱用药就混乱,同一种病开出五花八门的方子,这不是一种创新和突破,而是一块补丁摞着另外一块补丁,补丁越厚就越臃肿,越是寸步难行。
伤寒派的理法也是一样,大家看古人的注解都无出其右,只是说在古人原来注解的基础上增加了自己的一些理解,但是从来没有怀疑过刚开始的注解是不是正确?是不是合乎道义,是不是合乎仲景师的心意?伤寒论至今依然停留在方症对应的层面上,并无理法上的明显突破。学古本的目的是为弥补宋本伤寒理法上的缺失,并以仲景师的思维高度来矫正温病派对温热病理解的偏颇,其最终目的是为了统一伤寒温热病以及杂病的理法,使其相互佐证,相辅相成,逻辑自洽。
一旦经方的应用形成一套完整的系统性理法,就会杜绝千人千方的局面,面对同一种病,起码大家出方的思路都是一致的。但这依然是村长的理想和憧憬,大道已废,中医没落势在必然。但如果能在这末世浊恶之中燃起来点星星之火,虽不可以燎原,也能为他人的前行照亮道路,我愿意做这火把燃烧自己。
接下来的系列文章,村长会进行古本伤寒理法方药的全面解析及煮药用水方术的梳理,公开核心理法,还原伤寒经方的本来面目,契和天地妙理,后入仲景知见。
桂林古本出来以后,在经方界引起不小的轰动,传到国外也有极大轰动。轰动归轰动,热闹过后大家并没有去真正的静下心来去研究它的价值。对于桂林古本的评判出现了三种不同的看法,第一种说的是假的,是伪本,是后人加上去的,嗤之以鼻。第二种自己没有判别能力,有人说真的以为就是真的,有人说假的,自己也不确定真假,心有所疑。第三种就应该是属于像村长这一类的人,见到古本看后顶礼膜拜,不舍昼夜的研读学习,如获至宝一般。在接下来的几年,村长几乎是废寝忘食,没日没夜的去思辨古本的理法。
伤寒温热病和杂病的理法是可以完美统一的,目前来说,整个桂林古本的理法框架体系已基本建立起来,但是很多细节需要再补充,村长直到现在依然没有足够的能力来解读全本。想着等到有朝一日感觉理法完备了,再完全公开整个系统的理法。现在来想,古本的整个系统理法应该早日公开,让更多的经方爱好者一起去深入了解古本,传承护持古本。村长是艺术生出身,对什么事情都要求完美,追求极致,虽然对我来说现在的理法还有很多不尽人意的地方。抛砖引玉,长江后浪推前浪,大家砥砺前行!
村长在以后的系列文章中讲解古本伤寒,当然不去讨论到底是真的是假的,争论真伪没有任何意义,我只是来讲自己的理解,对错都是一家之言,纸上谈兵。古本究竟是真是假你自己心里要去掂量,自己心里要有杆秤,不要轻易受别人知见的影响。你可以跟着村长系统的学习古本,但是不要拘泥于理法,要寻求突破,发现漏洞并加以修补,这样我们才能以教学相长的方式一起提高。
桂枝汤为什么要重点讲?桂枝汤如果入不进来就会卡住,历代学经方之人,历代医家,包括历史上那些大医家通不了整个伤寒的脉络,一是卡在桂枝汤上面,二是卡在厥阴病上,温病更不用说了根本就没有头绪。一旦把桂枝汤的理法彻底搞明白,伤寒的门就进了,进来之后呢,后面的天地就非常宽阔了,即使像厥阴病这样的千古谜团也可以轻松破门而入。如果桂枝汤入不进来门,就不可能构筑后面的上层建筑,基础不牢的建筑盖得越高,崩塌得就越彻底。
我们在讲桂枝汤之前要先讲清楚几个概念。治病就像修理摩托车,你必须对机械本身每一个部件都了如指掌。学中医前的第一课就是要先了解我们人体各种气血的运转,表里之间的往来,阴阳的化合。
卫气就像一个国家驻守在边关的军队,“卫”顾名思义,就是保卫、护卫的意思。保卫什么?第一是保卫着边关不让外面的敌人进来,第二还护卫着不让里边的人随便出去,非法出境不是偷渡吗?这是“卫”的作用。就像地球的磁场一样也是一种卫气,磁场保护着地球,让外边那些陨石、太阳风之类的东西不能随意的进来破坏地球的生态,也护卫着地球里面的一些大气不能随便出去,这种能力叫“卫气”。
白天,卫气行于阳,主要在人体的外部,用来防卫外界的邪气。晚上,卫气行于阴,主要运行于人体的内部,统血,照看五脏六腑。卫气就好比身体有一群卫兵,白天当你活动的时候当你的保镖,晚上你睡觉的时候给你站岗。当你观察蚂蚁这个群体,里面就有专门的卫兵,这个卫兵就相当于人的卫气,白天蚂蚁活动的时候,卫兵蚁在旁边放哨站岗,当晚上蚂蚁回窝的时候,在窝里面保护蚁王和蚁群,也在站岗。所以说卫气白天行于阳,在外;晚上行于阴,在里,就是这个意思。但不管行于阳或者是行于阴,卫气都在脉外运行,不在脉里运行,运行在血脉里的气叫做营气。
营气也叫荣气,和卫气一样都属于气分,要区别于我们身体的这些津液和血液,为身体提供营养的部分,我们称为“营分”,不是营气。营气是行于血脉之中的血气,是推动血脉运行之气。如果营气不足就会出现脉涩,涩是不顺畅,营气弱推力不足,反之营气太过就表现出脉浮滑。故,血(气)偏衰者,则脉涩。血(气)独盛者,则脉滑。
卫气和营气其实本是一气,行于脉外的就叫卫气,行于脉中的就叫营气,本质是一种气,因为行使的位置不同,我们把它分为营气和卫气,都是身体的正气化生。就像是老百姓和士兵本质都是人,在边关驻守防卫的这些人我们叫卫兵,而在国内负责管理的我们称警察。同样,卫气和营气也可以相互化生,行驶在脉中的营气外出就会变成卫气,而卫气入于营分就会化生为营气。这牵扯到六经开阖枢的概念,属于更深层次的探讨,我们到此为止,大家明白卫气和营的概念就行。
“卫”音同人体脾胃的“胃”,比如说你这个人脾胃不好,就弱不禁风,会经常感冒,风一吹来马上就感冒了,就是因为他的卫气弱,身体防御能力差。卫气不单来源于脾胃的气,还有来源于肾阳,你的脾胃虚弱或者是肾阳虚,都会直接导致你的卫气虚,当卫气弱了会很容易被外面的风吹草动侵袭。比如说同样来一场风,有些人一点事没有,有些人打两个喷嚏好了,有些人就感冒了。为什么会这样?是风大了吗?是你自己的抵抗力差了,我们人体在外面防卫的抵抗力低了。
其实人体外层还有一层气,一层看不见的气。以前人知道有这么一层气,做衣服都比较宽松的,离人体要有二指或者三指的空间,让外层这个气来走。这个气不同于身体里面的卫气,但也是一种防卫之气,这种气是以能量场的形式存在,无形无相,类似于地球的大气层外面其实还有一个能量场,这种能量场可以抵御太阳风暴对地磁的影响。现在的人做衣服全部都是紧身的,把那个气都给勒住了,与我们人体的交互就不通畅了。
人体有阴有阳,像一个装满阴阳二气的瓶子,西游记里叫阴阳二气瓶。人体要是练到纯阳之体,就飞升了,变成纯阳之体了,没有阴了,这是神仙。但是我们作为正常人来说其实是一个阴阳合体,有阴有阳,阴中有阳,阳中有阴,且会相互的转化。那我们就要弄清楚身体的阳是哪来的,阴是哪来的,再把阴阳这个概念搞清楚。
开篇就说了我们身体的卫气是保护人体的防御之气,卫气不能笼统的称为是阳气,可以归纳为运行于阳系统的气,但不能说是阳气。卫气是在保护着你的全身,它其实保卫着我们身体的阴阳,白天行于外可以防御外敌,晚上行于内可以统血不妄出,保护五藏。
阴就是我们血液、肌肉、骨骼等,就是你能看得到的吧,把人体解剖一下,肌肉骨骼五脏六腑反正这些有形的你能看得到的东西,统称为阴的部分。
先天时是母亲孕育给的,生出来之后人就得吃东西生长。如果你不吃东西,你还长个,那你就是神仙了,对不对?我们吃东西经过脾胃的运化,所有的骨骼、血液、五脏六腑,所有的东西都是因为得到了外界的营养才能生成,外界的营养经过脾胃的运化,就是太阴系统的运化,当然其中还有太阴肺的参与,脾胃运化然后靠肺来布化。所以你吃地黄绝对不能一下吃到肾里去,你吃杏仁也不能一下吃到肺里去,都得经过脾胃的运化分解上布于肺,肺来给你再分配。
如果脾胃要是坏掉了,吃什么都不长肉,你看那些小孩子吃很多东西,家人给他补这个补那个,吃的很多,吃得面黄肌瘦的,脸色发白,是为什么?你后天之本伤了,后天之本伤了吃什么都没有用。有些人就说了我也不吃那么多东西,但是喝水都胖,这个其实也是脾虚的原因,因为你脾虚,运化水液的能力失调了,那种胖其实是身体的积水,并不是长肉。
你看牛只吃草,吃了一身腱子肉,膘肥体壮,人家胃好,有很多个胃,消化能力强大。而你天天吃肉面黄肌瘦的,脸色都不正常,为什么不正常?就是你后天的根本坏掉了,不但运化不了,反倒添加负担。我们现在后天的根本脾胃坏掉的太多了,贪凉,多饮多食,暴饮暴食,非食而食,这是我们整个一个时代病。好,不多说了,只要明白我们阴是哪来的就行了,是经过太阴系统的运化而来的,所以你不可能绕过脾胃的运化而去谈滋阴这回事,身体的阴虚一定要从脾胃下手来调理。脾胃运化阴能力弱的人生成的阴不足,会经常出现手脚心热,这个就是仲景师说的:“手足自温系在太阴”的缘故,系为关系的意思,是给你说手脚心热和太阴的运化能力是有关系的。阴虚就会生热,而这个热是不能用寒凉的药来去除的,只会徒伤脾胃。内经里说的甘温除大热,因为甘温的药是健脾的,等脾强大之后运化津液的能力自然就强了,阴复足了就与阳相等了,阳就不亢了,热自然也就没有了
学中医要先把阴阳搞清楚了,不把阴阳搞清楚,怎么搞中医?后世的中医给人滋阴,滋阴派完全不考虑你脾胃,他会绕过你的脾胃去直接给你用地黄、麦门冬啊,一票滋阴的药给你吃,搞一大兜子,结果阴没滋好反而把脾胃给吃伤了,是不是经常听说病没治好,把胃给吃坏了,最后病还重了,为什么?因为他们治病根本就不考虑这个后天之本,你去给花浇水给树浇水,如果它根都已经烂了,你还能去浇水吗?这不越浇死得越快,道理就这么简单。
阳是身体的发动机,是身体的动力,身体有了那么多的阴,那我们还得有阳,没有阳能它阴不运化啊,是一坨死肉。就跟夏天下雨一样,下到地上很多的雨,那如果没有阳光和温度的话,这个雨在地面停留,就成积水了,它蒸发气化不掉,形成不了一个循环。但是如果这个雨下到地面,地面有水,同时有太阳地上还有温度,太阳一照,水就蒸发到天空了,上升到一定的高度遇到冷空气又会凝结下雨,这就是阴阳的一个循环,这整个循环跟人体运行模式是一模一样的。
人体不是有阴了吗?脾胃不是负责运化阴的吗?那运化的这个阴得动起来,不动的话身体不就积水了吗?那身体就代谢不了了。所以身体需要动能。因此,说推动身体津液和水液运行的这个动力就是阳。阴能看到,阳你看不到,它是一种能量,一种动力热能,它不是有形的物质。比如太阳光,你摸不到,不是有形的物体,但这个光照到了水,水就气化了,这个阳也是看不到的,它是一种能量。
那我们身体提供阳气的这个是什么系统?是少阴系统,少阴系统有两个发动机,一个是心,你的心脏啪啪啪天天跳,一跳就动,一动就生热,但是心脏生的是热还不是阳能,心脏是跳动,当当当,就像车的发动机一样,它的活塞啪啪啪,生的是热,运行在血脉里,而不是阳要分清楚。
少阴还有一个是肾,肾是水火二脏,肾阳足动力就足,血液经过肾脏的时候,过滤的同时再加热,原始的尿液到达膀胱的时候是滚烫的,富含蒸汽,水汽再通过三焦网膜运行到全身。我们在小时候男孩子经常比谁尿的远,小孩子一泡尿又长又远,说明什么?膀胱的气足啊,能迸发出去。老年人肾阳虚弱,到达膀胱的水热量不够,气化缓慢,尿脚背上。膀胱气化的这种原理类似于火烧水,水加热后就生成了气,跟蒸汽机一样,那个气才是推动着整个火车前进的动能。同样,也是膀胱的气化驱动着整个人体阳气的运转。肾阳的烈火我们是没办法直接使用的,人会被烧死,必须要经过水,把水转化成气人体才能用,膀胱的水汽再通过三焦再散布于人体,来推动人体的整个身体的运转,这就是人体阳能的来源。
三焦网膜走的是蒸汽而不是水液,虽然叫作决渎之官,管水的,这个是水是以为气态运行的。把人体分为上中下这三焦的话,膀胱里面还是水,膀胱以上就是水气混合物,那再到了肺部就完全就是气了,因此说叫上焦如雾。
三焦走的是气,为阳。血液里面走的是水,为阴。看过农村杀猪没有?一剖开膛,那热气哗一下出来了。人体跟这是一样的,冬天把猪肚子一剖开,那肚子哗一下会冒白气,流的血是阴,冒白气的是阳,一为血分,一为气分,虽然都有热量,但以不同的形态存在于体内。
我们把身体当成一杯冒着热气的水,水本身属于阴,上面的水蒸气是阳,水里的热量称为阴中之阳,水蒸气的热量称为阳,蒸汽里的水气为阳中之阴。
身体里的所有物质都属于阴,身体的热量和推动力称为阳。在血管里推动血流运行的叫做营气,营气属于阴中之阳,而血液本身是属于阴。运行在三角网膜里面的推动力是阳气,那种气态的水为阳中之阴。故而解释少阴经本热标阴,而少阳经为本火标阳。
身体里的这些阴阳都不能单独存在,也就是说身体里面是没有纯粹的阴和纯粹的阳的,都是阴阳交合的状态,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状态。
手少阳三焦经维系的是整个人体的三焦网膜,这里不是说的脏腑上中下的结构。
里三焦就是身体里面各种内脏和内脏中间连接的焦膜。在外面是什么?我们叫腠理。你看那个牛肉,撕开后是肌肉和肌肉之间那个白白的膜,然后你再往下撕,你发现里面还有膜,再撕细一点里面还有膜,可以细到每一个细胞,它都有。整个这个膜系统,大而无外小而无内,遍及整个身体里里外外所有的层面,这层膜原系统,我们称为是少阳三焦。并不是我们后世医家说的上焦、中焦、下焦,那个是按照脏腑来分的,我们真正讲的手少阳三焦经是指的三焦网膜。如果这个人火力没那么旺,膀胱的水烧不开,那是不是产生的阳气就少?那阳气少,你身体的阳就会弱,阳弱你是不是就怕冷?怕冷的人就跟肾阳虚有关系,没有足够的热量到达膀胱,膀胱气化不足导致的。
这个三焦网膜除了运行阳气还运行元气,这个很少人知道的秘密,都是修行人最后不外传的天机。元气是肾精的气化状态,也就是说肾精液化就是精,气化就是元气,我们常说精元,是一个东西的两种状态,如果精足元气就足,精亏人就没精打采。元气是供养五藏的神所用,属于形而上的东西,炼精化气就是把精化为元气,然后练气还神,供养神,再炼神还虚。方法村长都知道,但我没有修。膀胱只是气化,但是在气化的过程中身体还要加入精气,后产生元气,阳气和元气都走三焦网膜。
卫其实保护着整个身体阴阳的。村长举的例子,就是驻扎在边关的卫兵,主要任务是防御外敌,同时也保护着国内生产、生活等的正常运行,这就是卫气的作用。卫气行于脉外,白天行于阳,晚上行于阴。然后我们说了营气是什么。营气是行于血脉中推动血液运行之气,为阴中之阳。营分是血液中的营养,一般包括血液,而单独说营血基本就说是血分,特指血液,为阴。
人体的阴是通过脾胃的运化生成,其实说脾胃还有点狭隘,跟肺也有关系,肺也是太阴,我们以后讲肺的时候会再细讲肺的功能。阳是产生于哪?源头是产生于少阴心、肾的动力,这是本。但是外在的表现形式是热量到达膀胱之后,再由膀胱气话到三焦的蒸汽。心脏产生的热是往血分里走,形成营气,行于阴。肾阳往膀胱里走,然后膀胱气话运行于三焦,行与少阳。所以,你要理解心脏产生的是热能,它往血脉里走,血分有热到脾胃里面,脾胃就可以消化食物,为提供太阴能量的。我们身体的三焦走的是什么?是阳气,三焦的网膜遍及人体每个细胞之间,走的都是气,这个阳气也可以说是真气。它的本源来自于哪儿?本源是来自来肾阳,阳气合上精气就是元气,所以元气也运行在三焦,为五藏所主的神提供能量。
如果以上概念搞不清楚就搞不明白桂枝汤的理法,村长不厌其烦的解释各种概念,用各种比喻来讲解都是为下文揭开桂枝汤之迷,打下的坚实基础!